2006年12月11日 星期一

The Window (8)

窗外的憧憬(可笑)


喜歡在夜裡,摸黑打字。完全相反於日間的行為,我思慮更加清楚。

上大學以來,最讓我高興與難過的竟是同一件事情-我念了大同工設系。
我很高興,我們班的同學都很好相處,雖然有些人的有些行為我不能認同,
但是大家都可以相處的很快樂,整天都有數不盡的笑點,這似乎是我去學校唯一的動力?
漸漸是。

讓我難過的,這個學校好封閉、好消極、好與世無爭。感覺活在自己的狹小天地裡,很可笑。
上微積分的時候,系主任常常在那邊說長道短的,盡是我們學長姐有多優秀、過去的校友有多優秀,
然後在很奇怪的邏輯下, 我們也將會很優秀,並且成為一流設計師,出社會後非常影競爭力。
說真的,我不是看衰我們自己的實力。而是在這裡的種種,導致這個推理結果的產生。

首先,過去本來是五專、工職體系的大同,所有的教育觀念並沒有隨著大學部的出現而改變。
一切按照步驟、跟著教科書做事的精神對這裡畢業的學生有著深遠的影響。

接著,許許多多這裡畢業的學生在國內外取得博碩士學位之後,回來這個母校教書。
承接著過去所受到的教育理念,貫徹過去所受的訓練,並交給下一代學生。

然而,台灣面臨國際化的考驗,大同是否也有面臨外界挑戰的考驗?
答案是沒有,依然是過去的教育精神,照表操課、按部就班,
似乎前人所做沒有出錯,而後者跟進就一定會對?
當然這是大錯特錯,過去的經驗逞敗與否都是僅供參考,
隨著社會的變化、產業結構的改變、國際化的壓力,
台灣不能再每一年都產出一模一樣的學生,
我想說的是,新世代的來臨,每個學生不論科系都要能夠展現自己的與眾不同。
欠缺自由、勇於挑戰的教育方式,讓每一屆都無法超越前一屆。
也難怪我們大同永遠以過去的校友為榮。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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